随雅

My prayer.

My prayer

*

Dear god:

I know that she’s out there

the one I’m suppose to share my whole lifewith

And in time you’ll show her to me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until that day weMeet

And let her know my heart is beating withhers

I know someday that you’ll be by my side

Cause I know god’s just waiting till thetime is right

Will you keep her safe from thethunderstorm

When the day’s cold will you keep her warm

When the darkness falls will you pleaseshine her the way

God will you let her know that I love herso 

When theres no one there that she’s notalone  

Just close her eyes and let her know Myheart is beating with hers

I prayed until that day.I will wait sopatiently

For that day to come.

——My prayer.Evotion

*

好桃/

有文化视角

写的不尽人意,但是我想写。

大概想讲的是,你是如何走进我的心里再也出不去的故事……吧?

*

刚开始接到《这就是街舞》节目组邀请的时候杨文昊犹豫了很久。

他本来已经不打算参加综艺节目了——不仅因为《中国好舞蹈》的前车之鉴,更因为,凭他如今的地位,去不去,其实全看他自己有没有兴趣——而他没有。

他甚至觉得有点可笑——漫不经心的:去了又有什么意思?听节目组的安排,艹人设,安排剧本,炒作cp?还有导师——有谁来着?

罗志祥,这个ok。还有易烊千玺,他看过,也还行。韩庚听说学民族舞的。还有一个。

黄子韬?

他想起来去年刚给这个人的舞蹈——好像是《promise》吧点过赞来着,不过他们的交集也仅限于此了。相比前三位,这位的舞蹈水平在他眼里,真的算不上导师的水平。

 

总而言之。他真不想去。没意思。

但是节目组总是来找他,弄得他心烦,想着干脆答应算了——如此来来回回又谈了几次,最后一次谈了五六个小时,他才勉强答应了——但话说在前头,他跟节目组明确要求了:我去可以,剧本艹人设免谈。

节目组当然应下。

 

然后就是海选。那是他和他第一次见面。

*

“拉个勾,到时候选我战队。”黄子韬那只手伸了过来,手指修长漂亮——杨文昊看了一眼,鬼使神差没有犹豫,伸出了手跟他拉了个勾。“都拉了,”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期待和兴奋:“没办法了。”

 

后来想起来,他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好像是偶然——他们之前完全不认识,但又冥冥之中命中注定似的,拉了勾,盖了戳,按下了按钮,转动了机关。

一切就此开始。

*

杨文昊自己并不是个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人——十几年来他的交往圈子几乎没变过。今年约着一块儿去看《复联三》的人仍旧是十几年前认识交好的那一群。十年前,2008年,《钢铁侠一》问世,mcu重生,他们在同年参加cctv的舞蹈比赛,拿下单人和齐舞冠军。04年的时候组建了舞佳舞,大家一块儿相扶持走过来——竟然这么久了。

电影里,讨人厌的紫薯精将复联团队几乎全灭;现实中,他们的这些人仍然聚在一块儿,甚至融入了新的血液、新的力量。杨文昊看着小蜘蛛说完“I’m sorry……”之后化灰而逝,突然有些感慨。出了影院,他跟好友道别,“你们去吧,我回去了。”然后上了车准备回家。

 

开车前他打了个电话,对方也许正在忙,接的有点儿迟:“喂?昊昊?”

杨文昊笑了:“你现在忙着呢?”

“没呀,”对方听着很疲惫、又有点儿烦,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着点撒娇的意思:“太无聊了,我都没跟人说上几句话,”叹口气:“啥时候能回国啊!我特么想死你了杨文昊!!!”

“我也想你,”窗外的夜灯是红蓝色的交织一片,落进了车里,浅浅一层蒙在方向盘上,杨文昊的手指敲着车窗,“想死你啦。”

“……切,”杨文昊能想出来对方笑着带了些不好意思的神情,“那你乖乖在北京!等我回来啊!”

“我不是每天都发故事报备吗,”车里暖和,窗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他用手指在上头慢慢画了个鼓着脸气呼呼的小人儿,旁边落了个“韬”字:“你没看见呀。”

“……你!”声音小了:“我看了,我这不是……不是,也发了嘛。”

 

北京的天气一直不太好,但也许是心理作用,杨文昊总觉得这天上的夜色变得温柔起来,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的想戳一戳就要化了。“我先开车回去了,”他说,“到家我再骚扰你。看你有没有被哪个漂亮小姐姐撩拨。”说完他就笑了,其实他的笑没断过:“黄子韬。”

“…啊?”

“你先挂。”

“你有毒吧……”对方哼哼唧唧要挂电话,就在那最后一秒,杨文昊突然说:“我想亲你。”

“!”电话挂了。

杨文昊猜他听到没有——看反应,肯定听见了。

他打开收音机,换到音乐台,主持人是个声音温柔的女生,正说着下首歌的名字。

 

“这首歌,是美国乐队Evotion的《My prayer》,写给还没遇见的未来的爱人的。”前奏已经出来了,是主唱在念着他的祈祷。“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听听看吧。”

*

记得小时候长辈们都说他不爱讲话,是个少见的性格过分安静的孩子——整天除了上学下学也不怎么和同龄人打交道,空闲时间都呆在房间里鼓捣自己的东西。不过好在他父母也不强迫他,只要没大问题,一切他自己开心就行。直到有一天——是他三年级的时候,生日那天。

他妈敲开他房门,给了他一盘MJ的录像带——然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了无数遍。

 

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跳舞。

*

也许他生来就是个不太合群的人——杨文昊自己并不太在乎这个。人各有人的活法,热不热闹,孤不孤独,都是自己的选择。说到底他还挺享受自己一个人呆着的,开心了和朋友聚一聚聊聊天吃吃饭,想练舞练舞,想谈恋爱谈恋爱——他除了舞蹈对外物没什么太大的需求和欲望,对爱情也是如此。你喜欢我,我不讨厌你,那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没什么好说的。也并非没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想和某个人度过一生的想法——但过了也就过了——他从不会去主动挽留或者说追求,就像他从来不跟人解释自己的想法一样——懂的人自然会懂,想留在他身边的人自然会留下。

 

但懂的人又在哪里呢。

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期待过,想着也许自己就是他妈的有够运气,就是能遇见这么一个别人也许终其一生都遇不着的人。但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十几年过去,他也三十了,这个人还是没出现——这念头早就被他埋在心底里了,有时莫名想起来,只会觉得年轻的自己果然妄想的可笑。要真有这样的人,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分分合合了。

 

但是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刻,他也想有个人陪在身边。

虽然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不过他都习惯了。

这一生,就算只有舞蹈,也足够了。

*

“我爱死你了!”

黄子韬扑过来的那个瞬间他其实有点懵——但身体已经先想法一步做出了行动——他下意识张开了双手,去迎接了这个冲过来的人。

 

暖乎乎的。他抱着人的时候想,对方带着点哭音的声音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太激动了,以至于语不成句:“你太好了,”对方不停说,“你太好了!你怎么能这么厉害!!!!!!”他不太熟练地抬起手,犹豫了一秒,还是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头发软乎乎的,跟这个人一样:“我爱死你了,真的,我爱死你了!!!”

对方似乎只会这几句了——杨文昊知道,黄子韬情绪上来的时候这几句话就是他最极致的表达了。台下的人都看着他们,台上的人都等着他们,在没跳舞的时候他对这样的场面分明该感到紧张,但他竟然没有,甚至生出了些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想让这拥抱再久一点的微妙想法。他把对方抱的更紧,两个人的头挨在一块儿,黄子韬的眼泪都落进了他的衣服里——杨文昊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他不想看见对方哭,哪怕泪水是喜悦的:“……我也爱你。”

这句话被消音了,但他知道对方肯定听见了——黄子韬快挂在他身上了,想树袋熊一样,有点儿可爱,有点儿可怜。杨文昊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有点像他第一次看见MJ的磁盘的时候的那种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但心底却有声音在雀跃着,对那即将到来的可预见的命运的期待,以至于人都有点儿颤抖——又像午睡时半梦半醒,一道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打在脸上,留下一道印子那样,“我说了给你救一个人,就要救一个人。”

*

杨文昊第一次失恋是在他二十岁出头的时候——那会儿他忙着练舞,跟女朋友闹了矛盾,然后对方把他给甩了。

那应该是他最失去理智的一次——摔了房间里所有东西,然后坐在一片狼藉里崩溃大哭。察觉不对的黄景行和王子奇找过来把他抬了出去,三个人坐在路边摊喝酒到天明,两个人附和着他咒骂该死的爱情,然后看着他哭。

那时候他想不明白,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怎么就能分开呢——但年轻人的骄傲、自负,以及练舞的忙碌,让他没有再联系对方。这段感情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开始,潦草地结束,仓促的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他后来又谈了几场恋爱,除去那个出国的前任之外,这位给他的记忆最深刻,也最让他不想提及。他有时候睡觉前琢磨着自己反复失败没结果的爱情,寻思自己是不是真不适合谈恋爱,是不是真不适合过日子。想着想着又绕到舞蹈上去,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就是,果然,舞蹈才是他一生挚爱。

 

——反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虽然身边的人没断过,换了又换,但他已经不再对感情那么投入了。就像书里讲的西西弗斯那样,明知推着巨石到了山顶还是会滚落下去,接着推巨石上山,循环往复,没有结局。他对爱情,好像也在推石头,不过他没西西弗斯那么高尚,是抱着明知不可而为之的理想推着石头——无所谓,得过且过,至少在一起的时候没互相亏欠,也就够了。

 

果然,他转着尾戒,想:dino是个不婚主义不是没理由的。自己更好,直接对谈恋爱失去了热情——舞蹈就是个小妖精。

*

很久之前他看网上说,你要等。你会等到那个人的。

 

……这不等了十几年也没等着吗。随缘吧。哈哈。

*

“恭喜杨文昊,成功晋级全国七强。”

他看着那个人走过来,手里拿着毛巾,但他不要这个——他伸出手去,知道这个人一定会给他他想要的——对方也伸开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和肩膀。

他抱住了他,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温度——这么高的一个人,杨文昊想,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拥抱中了:抱起来也不违和。就像上一次他飞扑过来一样的温暖,抱着的时候全世界都没了声音,只有他的心跳声:

 

“砰砰——”

 

“杨文昊,”他们额头贴在一起,他低垂着眼,看着对方的嘴唇有点儿轻微的颤抖。“你……”他又要哭了,他想,不太好。但是为什么他的眼睛里也是一片滚烫的,只想和他紧紧拥在一起?嘴唇触碰到黄子韬脖颈的瞬间,先前在敲打着他心的东西,将破未破,呼之欲出。之前说过的那些话电影画面似的回放在他脑海里,在这一分钟的相拥中来回放了无数遍,他听见黄子韬啜泣的声音,这次不是因为喜悦了:

 

想保护他、不想他流泪、想看见他笑、只对我特殊,如果可以——

 

——为什么?

 

“砰砰——”

 

——想一直待在他身边。

 

“黄子韬。”他在他耳边轻轻说。

 

——我……

 

黄子韬一双眼睛已经微微泛了红色,眼角还挂着泪水。他抬手,看着对方的眼睛,将他的眼泪轻轻抹去了。

 

如果可以——

 

“有我在。”他看着他,“有我在。”

*

你要等。

你会等到那个人的。

在你遇到他之前,在你遇到他之后。

 

——为什么?

——我想,我想也许……

*

他想起自己一个人练舞到深夜,偌大的练舞室里之后他和自己在镜中的倒影为伴。还有没事儿的时候,他买了一堆东西回家,看着MJ的演唱会录像带、纪录片、访谈,或者其他随便什么电影,就可以度过只属于一个人的晚上。然后呢,就是每天一个人刷刷微博微信到很晚,一觉睡到大天亮在床上发呆,伸长了手拍拍身边空着的位置,接着爬起来收拾自己磨磨蹭蹭,想着吃点什么,又要练什么舞。

 

这种生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久到连自己都记不太清楚,只是这样日复一日过下去也不觉得无聊——只是习惯了这种平淡的庸常。手上的纹身多了起来,又被洗掉一些,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变化。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无法忍耐的?

他看看微信,没等到那个人的信息,也不想回别人的。等啊等啊,等的自己都无法忍受,敲了回去:“你最近……拍戏忙吗?”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撤回了,再发:“累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是不知道那个人回到节目组的时间,但就是莫名想问。闲下来的时候他盯着微博微信,生怕错过了对方任何一条关于他的信息——挺不正常的,他看着手机等回复,好半天等来一条语音,忙点开来:

 

“还有一两天吧,累死我了,”那边挺吵,还有声音喊“韬!”——他希望这个只有他能叫——“你呢?舞蹈难度很大吧,我听说你几天都是通宵排舞……等我回去啊,希望别拖后腿!”

 

“嗯,”想说很多,说出来的时候却只能有几个字:“你……我去排练了。”

*

明天更完

找感觉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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